李真心脏都快停了，在听到问句的那一瞬，她觉得自己躲不过了，但还是垂死挣扎一下。
“是、是太冷了。”
她颤抖着这样回答。
“这样啊，那我去把空调温度调高。”他竟然就这么相信了她。
她靠在沙发靠背上，大脑仍然一片空白，这时候听到空调温度提高的声音。
李真的右手还在抖，她用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藏在身后，努力用后背压住。
他笑眯眯地走近，哄孩子一样安慰她，“过会儿就不冷了，我给你找条毛毯吧。”
李真抬头看他，努力扯起嘴角，说：“好呀，谢谢你。”
他将带有温度的毯子盖在她身上，然后在地上坐下来。
好像只大型犬，为了转移注意力，李真伸手去摸他的头发。
软软的，很像羊毛。
她一边摸一边发呆，没有注意到，随着动作，毯子从她的膝盖上滑下去一点，露出一小片大腿皮肤。
从他的角度，甚至能够顺着那道缝隙，看到包裹着白皙腿肉的黑色包臀裙内是什么。
他垂了垂眼睫，声音很轻，他又握住了她的脚踝。
“白色的吗？”他托着自己的下巴，喃喃着。
什么？李真为他突然的语句感到奇怪。
他抬头与她对视，在灯光下，就着这个仰视的角度，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到这个杀人犯的脸。
苍白的皮肤，黑漆漆的眸子，高挺细直的鼻梁以及鲜红的薄唇。
他的眼睛很黑，要将人吸进去一样的黑，李真下意识躲开视线，低下头看毯子上的花纹。
他却没有解释，反而开始讲别的话题。
“我曾经真的提出，不在婚前与您发生关系吗？”
李真更加搞不懂了，他问这个是做什么呢？
她的手指将膝上的毛毯抓紧，开始紧张起来，不明白自己撒的谎有什么细节处的漏洞。
“是这样的，怎么了？”